米琪此时看向了鲍威尔,有些担心的走向他。可是她不得不在期间接听了千篇一律的斗殴举报电话,并示意对方他们会尽快赶过去。
“你没事吧?”米琪走向鲍威尔,轻轻地拍打了一下他的肩膀。鲍威尔就像是一个正在偷玩游戏机的小孩子,充满惊吓的转过身,看向身后的米琪。
“没事。”
“那...那就好,我接到了斗殴举报电话,我们不得不出发了。”米琪担心的说道。
“好。”鲍威尔说罢,便雷厉风行的换上了那一套整齐的警服,匆忙的与米琪一起离开了这里。
今天的鲍威尔与往常有很大的不同,他变得沉默寡言,甚至让米琪有些不敢相信,与她共度了二十五年的男人,如今居然转变的如此之大。在警车上,鲍威尔仍然一边驾驶着警车,一边在嘴中自言自语着,米琪有些不安的看向鲍威尔,她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了,不过她想这一定不是一件令自己开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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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文此时走出了西雅图机场,愉快的伸了一个懒腰。他缓缓地走向街边,拦了一辆的士,前往查理斯母亲的家中。一小时零五分钟,他终于来到了阔别不久的地方。只见那一辆甲壳虫汽车仍然停靠在门外,似乎它一直停靠在那里,从来没有再次被发动过。
加文走上了门前的台阶,按动了门铃。直到门铃的声音逐渐消失,房门也没有被打开。加文不解的走下了台阶,来到了一扇窗户前,他贴近了窗户,仔细地朝着屋内看去,屋子内的摆设似乎还保留着他们离开时的样子,餐桌上还摆放着一块三明治,看样子它已经被放置了很久。透过窗户,可以看到不远处的厨房,一只平底锅仍摆放在燃气台上,好像母亲一直在家中不曾离开。
加文离开了这里,来到了附近的一处住宅前,按响了门铃。不一会儿,一名头发花白的老人打开了房门,颤颤巍巍的看着加文。
“您好,请问您知道那处住宅的女主人现在在哪里吗?”加文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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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休假后的第一天,查理斯便迎来了最劳累的一天,今天的这两台手术几乎是无缝衔接在一起。他的肚子早已饥肠辘辘,可是他也没有空余的时间再去吃晚餐了。他此时需要驾车前往机场,迎接老友加文的到来。
机场和往常一样,总是人满为患。可是查理斯在这些拥挤的人群中,并没有发现加文的身影。他拿出了手机,拨通了加文的号码,一阵死气沉沉的提示音传入了他的耳边。他有些焦急地放下手机,继续注视着从机场内走出来的人群。
直到人群散尽,加文的身影才出现在查理斯的眼前。加文面如死灰的走向查理斯,而查理斯也很显然被他的神色所惊吓到了,他刻意露出了一抹微笑,看着加文,“这一趟西雅图之旅,让你这么疲惫吗?”
加文摇了摇头,沮丧的看着查理斯,他用略带沙哑的声音告诉了查理斯这一噩耗:“老友...你的母亲在三天前过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