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梦然点头，她甚至连撒谎都懒得找理由了。
她已经累了，和顾行渊在一起过日子实在太舒服了，以至于她会荒废自己，所以她得离开这个温柔乡。
不如就好好整理自己的心情。
“顾行渊，我累了。”秦梦然抬起头，泪眼朦胧。
顾行渊有千万句如鲠在噎，但是看到秦梦然眼中积蓄的热泪，顾行渊只能叹了一口气。
“离婚协议我们签吧。”顾行渊无奈道：“我和樊家小姐并不是法律上的夫妻，多年来我们分居没有夫妻生活也不构成实质上的夫妻。”
“顾行渊你好狠啊。”秦梦然这句话一出口。
对于秦梦然来说是最快的后悔，对于顾行渊来说。
是凌迟的折磨。
这么多年对守身如玉换来一句好狠，顾行渊觉得心里翻江倒海，他不需要华丽如斯的褒奖，但是最终也没有得到一丝来自她的欣赏。
果然，他还是能懂樊雪狸的心情。
但及时是这样，顾行渊依旧未有丝毫的动容。
秦梦然和顾行渊从民政局走出来。
靳歌离在外面等着，觉得每一秒都是享受。
他之前还在担心顾行渊和秦姐姐的婚姻存续关系，他不可能去樊家拿到樊雪狸的身份证和户口簿。
但是年少轻狂的靳歌离满脑子想的都是娶了秦梦然。
虽然秦姐姐现在还不同意。
但是总有一天，他会成功的。
“顾总，那个项目还要吗？”靳歌离高兴的对着那边落寞的一方高喊。
顾行渊没有回答。
这可把靳歌离乐坏了，丝毫没有注意到秦梦然那上坟一样的脸色，“小歌别闹了，那个项目能实现利益最大化就最好按照生意场上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