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说着，李嬷嬷不屑地看着小鹿，趾高气昂地说道：“这是夜老夫人的意思。”
“夜老夫人？！”小鹿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之前何时管过小姐用府里的大夫啊！你们分明是受了夜月影的挑拨，在刁难我们！”
“小鹿！”李嬷嬷眼神桀骜而冷冽：“劝你一个奴婢，最好慎言！不要给自己的主子惹上什么祸事……”
“我...”小鹿被李嬷嬷这么一呵斥，瞬间冷静了下来，也不敢再继续和李嬷嬷针锋相对，只能死死咬住下唇。
“这名大夫，我就带走了。”见小鹿认怂，李嬷嬷也直接示意带来的家仆们请走了女大夫。
而小鹿，只能憋屈得看着女大夫被李嬷嬷带走的背影，半晌才回过神来，磨磨蹭蹭地回到了听雪阁，扭扭捏捏地把刚才的事情告诉了夜落空。
“小姐...”小鹿埋着头不敢看夜落空：“都怪小鹿没用，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所以才......”
“和你无关。”夜落空安慰着小鹿：“祖母出手阻止，就算我在场也是没有办法的。”
“可是老夫人为什么要这样！”小鹿有些气恼：“她为什么不让小姐你找大夫！”
“还能是为什么。”夜落空冷冽地开口：“只能是我那个好妹妹在从中作梗罢了！”
“小姐...”小鹿的眼神有些不忍：“老夫人何必为了她这般咄咄逼人呢？毕竟...这17年来，你也经常去儒静宫陪她啊......”
闻言，夜落空也低下了头，要说不难过，那肯定是假的，所以她努力保持着声线的平稳，轻声说道：“可是我毕竟不是父亲的亲生女儿，也不是夜府真真正正的千金小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