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知道你是个很得民心的将军。”说着,王玉钱眼中划过了一丝嫉妒:“所以,朕提前控制了羽烨军的家人,只要你乖乖背负着叛国的罪名被处死,羽烨军和他们的家人们,朕都可以放过!”
“……好,我答应你。”冷嗣埚淡淡地回答道,仿佛答应的,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呵,倒是个爱护属下的好将军啊!”王玉钱阴阳怪气地说道:“来人,把他给我押入死牢,择日问斩!”
“陛下三思!”站在文臣之首的夜檀没办法再沉默下去,上前一步,道:“冷将军的父亲为岩国捐躯,冷将军本人也不畏生死,大败月泉国,换得岩国百年无忧,您断不可过河拆桥啊!”
“夜丞相。”王玉钱面色不善地看着夜檀,冷言道:“你现在是不想坐你这个百官之首的位置了吗?”
“臣…”
“夜丞相。”此时的冷嗣埚没有喊夜檀为“夜叔”,而是“夜丞相”,他说:“此事,与你无关。”
”冷…唉……”夜檀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不再言语,只是眼睁睁看着冷嗣埚被押入了死牢……
很快,王玉钱发布了冷嗣埚通敌卖国的伪造书信作为证据,坐实了冷嗣埚是叛国贼的“事实”,守在宫门口的任扇闲等人,再也坐不住了……
“肖军医,要不我们直接打进去吧?”任扇闲看向肖军医,问道。
“不行!”肖军医连忙阻止:“将军还在他们手上,如果我们现在对皇宫发动进攻,反倒会坐实了咱们将军是叛军的事实!”
“那你说怎么办?!”任扇闲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咱们将军就要被择日问斩了!”
“容我想想…”肖军医头疼地抚着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