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手杀了你和任福将。”齐桉誉冷冷说道。
任扇闲率先沉不住气,道:“你们疯了?!如果让将军知道了他亲手培养的羽烨军居然在自相残杀,他得多难过啊!”
“可是…”齐桉誉淡然地笑了笑:“将军已经死了,不是吗?他永远也看不到我们自相残杀的这一幕了。”
“呵…”肖军医突然笑了,满脸嘲讽:“让你们来杀了我和任福将的人,真是好手段啊……”这样,不管将军死没死,亲手杀了同僚的羽烨军也将不再是将军的羽烨军,而是王玉钱的羽烨军了。
“任兄,面对这么乌压压的一群羽烨军,你有几成把握?”肖军医戏谑地看着任扇闲问道。
“一成…都无。”
“那你可愿同我一同赴死?”肖军医继续问道。
“……”任扇闲微微沉默了一下,才笑道:“如果有得选,我还是想和一名美艳的女子共赴生死。”
“那真是委屈任兄了。”肖军医哈哈大笑,随后看向了齐桉誉:“我和任福将任你处置,绝不反抗,不过,希望你们不要损坏将军大人的尸首,你们家人的事情,是我擅自做主的,和将军大人无关。”
“放心吧。”齐桉誉道:“将军大人是我们所有羽烨军的信仰,我们绝不会破坏他的尸首,现在我们为了自己的家人,做出了杀害同僚的事情,我们也无颜再面对将军大人了……”
“好。”肖军医说着,释然地笑了,他闭上眼睛,张开双臂,任由齐桉誉将剑刺入胸膛……
“肖兄!!”任扇闲哀嚎着,随即拔出了佩剑,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你等着,我这就下来陪你!来世,我们还是好兄弟!来世,我们还要继续跟随将军大人!”说罢,任扇闲手握着泛着银白光芒的剑,决然自刎。
哀吾生之须臾,羡长江之无穷。挟飞仙以遨游,抱明月而长终。知不可乎骤得,托遗响于悲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