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公子?
郭公子?
张十二楞了一下,随即满脸的愤怒!
犹记的当初第一次进醉春楼,就碰到这两个货在为了林梓墨争风吃醋,如今再回梁州,这两个货为何还是如此不长进呢?
最主要的是,他们不知道自己跟林梓墨交情匪浅吗?实在可恶!
“王霸跟郭连城是吧?”
张十二咬牙说道。
那人回头看着他又是一脸诧异:“想必公子是刚回梁州吧?那王霸公子早就不在梁州了!”
“不在梁州了?那这知府公子是谁?”
“自然是郝世荣郝公子了!”
“郝世荣又是谁?他为何是知府公子?”
张十二算是彻底蒙了,梁州知府不是王城恩吗,为何知府公子叫郝世荣?难道,是私生子?这也太大胆了吧?
看到张十二什么都不懂的样子,那两个人对视一眼,颇是得意,于是跟张十二讲了起来。
原来,王城恩在边陲之城梁州已经做了十多年知府,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在他的治下,梁州百姓生活美满,安居乐业,之前更是打败了西梁骑兵。
因为此事,梁州守将郭靖被唐帝提为临门大将军,半个月之前,唐帝又下令,将王城恩调去金陵做知府。
虽然官职都是知府,但是金陵地处江南,气候适宜,土地肥沃,百姓富裕,所以这次调任算是对王城恩这些年在梁州兢兢业业的嘉赏。
所以,半个月之前,王城恩一家都搬离了梁州,现在应该已经在金陵上任了……
听到这个消息,张十二有些淡淡的忧伤,因为王城恩走了,那说明王韵诗也走了,哎,那么美的胸不对,是那么美的姑娘……
可惜呀可惜……
王城恩走了,上面又从荆州派下来一个新的知府,而此刻在院子里跟郭连城对峙的就是这个新任知府的公子,郝世荣!
听到这,张十二也才恍然大悟,他说嘛,在他离开梁州前的那段日子,王霸在他面前已经很乖了,哪里还敢招惹林梓墨?
看来,一切问题都出在这郝世荣身上!
“敢问兄台,今日这事……”
知彼知己,这是张十二身份有所改变之后学会的一个道理,原来打脸就是乱打,现在得有条理的打!
“哎,那郝公子来梁州之时,正赶上林姑娘准备赎身,他听说之后,非要替林姑娘赎身。可是依林姑娘的性格,哪里会同意?”
其中一人叹了口气说道。
“要说这郝公子也端的讨厌!当初王公子在荆州之时,虽然顽劣,但却从未做过这么出格的事情,哪里跟这人一样?林姑娘明明拒绝他了,他却一直纠缠,若是今日郭公子不来的话,林姑娘怕是已经被他强拉到郝家去了!”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等到王霸离开梁州之后,众人才念到他的好,若是让他们选择的话,还是王霸要好许多……
…………
张十二已经明白事情的经过了,无非是新来的这个知府公子郝世荣想要强抢民女,被赶来的郭连城给拦住了,所以两人在院子里僵持上了。
自己不愧为打脸专业户,这才刚回梁州,陆家还没进呢,半道就送上来一张脸……
打还是不打?
这次不是问题了,必须打!
张十二从人群中硬挤了进去,就看到那个不知道叫什么的丫鬟护在林梓墨身前,而那丫鬟脸上还挂着泪珠,她身后的林梓墨一手扶着丫鬟,一手轻捂着腹部,同样是一脸的愤怒和惊恐……
而在她们身前站着的是一个有些面熟的年轻男人,正一脸阴郁的盯着郭连城,而那男子身后则跟着几个壮汉,对着郭连城虎视眈眈,那模样就像是,只要年轻男子下令,他们那是马上就能打郭连城一顿一样!
张十二看到这个画面非常生气,一是气这个不知死活的男子敢来招惹林梓墨,再就是气郭连城,临走前明明让他关照下林梓墨的,怎么还会发生这种事?
再者说了,你好歹是个临门大将军的儿子,你老子比他老子可是大了一级啊,直接揍就完了,哪那么多废话?
…………
“姓郭的,本少爷今日必须把这个女人带回去,若是你乖乖让开,本少爷不做追究,若是你不让开的话,呵呵,莫说是你,就连你爹郭靖那也罩不住你!”
那男子看着郭连城恶狠狠的说道。
郭连城嘴角抽了一下,但还是保持着克制道:“郝公子,能不能把人带回去应该问林姑娘吧?若是林姑娘愿意跟你回去的话,郭某定不会阻拦,可若是林姑娘不同意的话,今日谁也别想把她带走!”
说完这话,郭连城往前跨了一大步,直接站在了林梓墨她们身前,心里却在想着,张兄弟跟林姑娘有些交情,临走的时候还嘱咐过自己一定多加照料,今日说什么也不能让此人得逞!
“郝公子,我家小姐说的很清楚了,她不会跟你回去的,而且我们也不欢迎你,请你以后不要再来了!”
那丫鬟咬着牙也出声道。
“你给老子闭嘴!”
郝世荣直接吼了出来,然后瞪着丫鬟说道:“等我把那贱女人弄回去,连你一块办了呵呵,完了我再让我这些手下轮流照顾你,你说好不好?”
说完这话,回头看了看那几个壮汉,几个人一起笑了出来,眼神十分猥琐,笑声更是yd下流!
“你……无耻!”
丫鬟被这句话吓坏了,想到他描述的场景,整个人都发起抖来,被林梓墨从身后抱住了……
郝世荣对自己刚才这番话十分满意,而他也不是随口说说而已,这种事,他还真办的出来,而且还办过多次了!
他从荆州而来,本来还不是这么嚣张跋扈的。
但是他非常看不起这个梁州小城,这城里也根本没有让他忌惮的人物,所以才更放肆起来,对谁都不放在眼里……
他早就听说“醉春楼”有个蒙面的花魁,这次来了,不得好好玩玩?据说她的面纱还不曾揭开过,想到这,他心里就一阵冷笑:
呵呵,这是等我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