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吐得生不如死,老太婆也不管不顾。马车上只是一直监视她。
白知浅却已经连话都不想敷衍,用清水漱了口就回到马车里躺下,开始下了马车入了房间,闭目养神。
后面看见的老太婆眼睛一直看着白知浅上了马车,视线撇了一眼地上的污秽物,眼里闪过一丝奇异的光,扭头走向白老夫人的马车。
白知浅知道有一束目光一直在自己的身上打量,可是现在她浑身难受的厉害,也就不想去计较。否则。仅仅一根银针就可以让她生不如死。
“二小姐,这是老夫人命人给你顿的。说是治晕车的。”就在白知浅难受的厉害的时候,一个丫鬟端着一碗药过来。
“祖母?”白知浅睁开难受的眼睛,就这么一套打量那一碗黑黝黝的东西。心里冷笑,她怎么不信,她祖母有这么好心?
“二小姐,老夫人说了,就您这个病殃殃的身子,怕是还没到京都就已经撑不住了。自己死了没关系,可别连累了我们这一行人。”丫鬟把白老夫人的尖酸刻薄学得了五六分像。
轻蔑的看了一眼白知浅,把话说完,扔向这碗药就走了。那扭腰翘臀的模样,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老夫人的丫鬟。
白知浅看着那碗药,端起来在鼻尖仔细的嗅了嗅,取出绣袋里的银针。看着银针没有变色,确定这药与她之前喝的有几分相似。
白知浅本不想喝,可是胃里实在是难受得紧。明日就要进京,想来还是一口把药喝了下去。然后倒在床上,睡了一个天昏地暗。
不知道睡了有多久,白知浅额头十分的疼痛。可是因为困意太浓,身子太乏困,眼皮却怎么也睁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