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闻言都跟他碰了一下杯,将杯中残酒一饮而尽。
席间他们又借着酒劲天南地北的胡吹海侃了一顿,倒是再也没有谁去提起刚才的话题了。
都说酒逢知己千杯少,只要他们三个人凑在一堆,都喝的特别多,一斤都是最低标准。
沈策喝的多的时候,甚至和他们喝过两斤的量。
不过这段时间,这种酒量他已经拿不出来了,毕竟烦心事多,喝酒一超量就醉的不行。
最后三个人合伙喝了四瓶白干,差不多每个人喝了一斤三两左右,本来大龙和老王吆喝着还要在来一瓶,但沈策实在是喝不动了,所以很扫兴的跟他们说下次再战,结束了酒局。
临走了他们帮老王收拾了一下残局,又道了声晚安,就离开了这里。
老王在本市没有房产,虽然按照他的经济水平,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想要一个挡风避雨的家也并不算太过困难。
但奈何他没有在此安家的打算,照他的话来说,唯有故乡的水和山,才是他家该在的地方。
他们那一个年代的人,都有故土情节,不像如今漂泊在外的年轻人们,哪怕是挤得头破血流也要在一线城市中安身立命。
就算这里的消费水平在高,空气污染在浓,这些人也要奋不顾身的扎根再次,不撞南墙不回头!
走到餐馆外面,大龙问道:“真想要接这个店面么?”
沈策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我原本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我要接手,但是发现陈燕插手这件事情后,现在还不敢妄下决断,等我好生想个一天两天的在作打算不迟。”
对于大龙的这个问题,他现在真不能给一个肯定的答复,他本来做什么事情都是瞻前顾后,这并不是因为胆子小,而是因为小心才能驶得万年。
对于别人来说失败可能只是一个波折,只要有时间就能够东山再起,但是对于现在的沈策而言,一次的失败就很有可能一生都弥补不回来了。
时间在很多年轻人的眼里是资本,但是到了他这样的年纪,这东西已经算是奢侈品了。
大龙点了点头:“你是应该好好想一下怎么操作了,如果实在不行,我们就约陈燕出来谈谈,按照她这样的富婆这次准备去接手王叔的餐馆多半是想着玩玩的态度,我们到时候跟她说说好话说不定有些机会!”
他这个提议让沈策有些动心,而且对方刚才的说法有几分道理,陈燕这次想要经营老王的铺子还真说不定就是抱着没事找事做的态度。
按照沈策对这个女人的了解,虽说老王的餐饮店每年可能有个百八十万的顺利润,但是这些钱无非对于陈燕来说,也不过是她一年的零花钱罢了。
对方每年靠收房租来的钱起码比老王的利润翻了十倍不止!
光是老王店铺的租金每个月就已经十万之多了,一年就是一百二十万。
而且这件铺子还不是她手上最大的,这女人在路口上还有一间一千多个平方的黄金店铺,据说那里每年房租都是三百万以上。
那些万把块钱的租金,说不定人家一晚上牌输赢都不止这些。
一念至此,沈策有些凝重道:“我回去想想,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就去找陈燕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