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所谓的请安并不为难风月久,几日来她早已驾轻就熟,与萧皇后,她也能各方面聊几句。
“行了,你们二人之间每一个本宫都不担心,但本宫却担心你二人,太子与太子妃大婚以来已过多日,却从未同房,这不仅仅是你二人之事,是家事,是国事,是天下大事!”萧皇后越说越激动,一掌落在桌上。
“不论作为一位母亲还是一国之后,本宫都不能不担忧此事。你们两个人,还要拖延到何时才能真正的让本宫安心而不是在本宫面前演戏?”萧皇后语重心长道。
风月久与央君临无言以对,萧皇后却有所行动,她当着风月久和央君临二人的面下达皇后的命令,今日起,她让芷夕前往东宫伺候,令她务必使太子与太子妃同屋而眠,直到有所结果。
“芷夕,一日事不达成,你便一日待在东宫伺候,本宫予你权力,监察太子与太子妃二人一切。”萧皇后下达硬性命令。
“奴婢遵命。”
四人去,五人回。
东宫内从此多了萧皇后一双明里的眼睛,监控着风月久起居饮食,吃喝拉撒睡。几日来,风月久与央君临每到餐点便同桌用膳,每到寝时便同屋而眠,仅仅是同屋而已。
第一夜,央君临在芷夕陪同下来到芙笙殿,进到风月久房中。风月久盘腿坐在床上,见央君临与芷夕来,自然明白芷夕是践行萧皇后的权力与命令来了。
风月久静坐,面无表情地盯着央君临与芷夕二人,直到芷夕带门出去,她才扯过被子盖在身上就随意躺下,丝毫不当央君临是一回事。
一夜,风月久无情绝意到底,第二日醒来才看见央君临在一旁座上坐了一夜。风月久起身去一推央君临,他睁眼醒来,风月久不禁惊然:这样都能睡着,唉,皇后娘娘何必如此逼迫自己的亲生儿子呢!
第二夜,风月久良心未泯,在房内小床椅上给央君临铺上被褥,免得他坐睡再出什么毛病,到时候更是麻烦事一大件。
“太子殿下要睡大床还是小床,看你可怜我就让你一步。”风月久道。
接连几日,太子与太子妃便是如此相处,近了却依旧不亲。
又一夜过去毫无动静,天还微亮,风月久静卧床上,满目愁绪,满心愁思。
“不行啊,每日每夜被人这样监察着,我该怎么找路逃出皇宫去,难道我这辈子要老死宫中,绝对不行!”
风月久心里越想越激动,又愁烦一日,风月久坐在花园中,天空阴云一如风月久此刻的心情。
“唉!”风月久深深一叹气。
“太子妃您愁什么呢?”轻烟也感染了风月久忧愁。
“还能是什么呀,还不是你们太子殿下,还有你的皇后娘娘,还有那个芷夕姑姑!”风月久愁眉难展。
轻烟稍稍低头轻叹一口气,被阴云压抑,更是被风月久的愁思莫名其妙地缠绕牵引。
“轻烟啊,我要怎么做才能重获自由呢?”风月久叹道。
“只要太子妃和太子殿下成为真正的夫妻,相亲相爱,浓情蜜意……”
轻烟话说着,风月久可是听不下去了,她才不想跟央君临相亲相爱,浓情蜜意,更不要与他做什么真正的夫妻。
“好了好了,轻烟你不用说了,我自己想办法吧。”风月久还难有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