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王爷莫不就是韩菲菲的心上人。
“好好好,随便看看。”沈宁烟嘴里这样说,双眸快要弯成了月牙。
韩菲菲小声训斥玲珑多嘴,羞得她直跺脚。
“那我们去找个茶楼坐会儿,许久不见,我可有好多话要同你讲呢。”韩菲菲赶紧寻了个理由搪塞,亲昵挽起沈宁烟的手臂就将她往外面拉。
“啊!”
沈宁烟轻唤。
韩菲菲大惊失色,吓得她立马松开了手。
“你怎么了?”自己不过拉了下沈宁烟,便使得沈宁烟有那么大的反应,韩菲菲担忧,连忙关心问道。
“没事。”沈宁烟苦笑。
韩菲菲到底是个耿直人,最不喜扭扭捏捏,她抓住沈宁烟的手腕,撩起衣袖后才发现,沈宁烟手臂竟然受了伤。
不等沈宁烟反应,韩菲菲绕到另一边,拉着她出了店铺门。
“你怎么受伤了?”韩菲菲皱眉。“你告诉我,可是沈月秋害的?我早看不惯她了,从前仗着自己姐姐痴傻便肆无忌惮欺负她,现在你来了,又换了个人欺负,果真还是那副德性。”
她压低了声音,说话时时而环顾四周,生怕隔墙有耳,被人听见。
“你别害怕,这儿没其他人,就我听得见你说话。受了委屈就告诉我,我给你做主。”
看着韩菲菲猛拍胸脯,十分仗义凛然的模样,沈宁烟哭笑不得。
韩菲菲待她这般真挚,沈宁烟倒有些不忍心利用她了。
若是从前,想必两人也能成为金兰之交。
可惜了。
沈宁烟回过神。
“原来我堂姐被欺负的事情你们都知道。”沈宁烟嘴里苦涩。
“京城贵女多有知晓,只是有些不愿搭理,有些也不好插手管教,毕竟是侯府的家事。我清楚些还是因为我娘与死去大小姐的生母关系要好,她母亲去世后,我娘带我去看过几回。但现在的侯府夫人不准我们见,后面也就没再去过了。”
难怪她之前几次听到府里下人说将军府的夫人来了,但不知是为了什么。
沈宁烟心里有了数。
看来接近将军府是有用的。
“你都流血了,还说没事!”韩菲菲担忧的不行。
沈宁烟只裹了薄薄的一层纱布,鲜血溢出来也是情理之中。韩菲菲看不下去,说什么都要带沈宁烟回将军府重新包扎。
沈宁烟顺势答应,面上还要装作不愿。
她还是第一次来将军府,进了大门,再绕过一条蜿蜒小路,才到将军府的大厅。
莫名的,沈宁烟心中竟生出一丝紧张。
“菲菲?”
一道温柔声音传入耳畔,犹如清泉,又像春风拂面。
不远处站着一位身着紫红罗缎锦开裳的妇人,未施重粉,看着却令人格外舒服。
“这是……”妇人目光投向沈宁烟时,明显闪过一道惊诧。
她愣在原地,直直盯着沈宁烟。
“娘!”韩菲菲笑嘻嘻的扑上前,头乖巧靠在妇人肩膀。“女儿就是出去了一小会儿,您可别告诉爹爹。”
她抬头,顺着妇人目光一同望向沈宁烟。
想不到这么快见到母亲的故交,沈宁烟也有片刻失神。
“我怎么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