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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七章 最后一个目标是——(1 / 2)

【柯南之跟在大佬身边的我太难了】5个月前 作者: 灰翼当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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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是真的,但并非是家里有事,而是当天早上若木温人在出发的时候发现他家门口有人鬼鬼祟祟的在偷窥。

若木温人的第一反应是他爸出卖公司消息的事情被人发现了,现在正派私家侦探进行调查。

也难怪若木温人会是这个反应,毕竟前段时间他家里为了筹足给他妈妈做手术的钱,他爸爸冒了很大的风险,一个不小心就会被人查出来。

若木温人不能让这些事被查出来。

先不说组织会不会过河拆桥的舍弃他爸爸这条线来保证组织的隐蔽,就单论事情被查处这件事本身,他爸爸也会被革职罚款蹲监狱的。

那么他家中的负担便会更重了,而目前体弱的母亲也没有了后续服药的治疗费用。

若木温人在和浅井成实打完电话让他帮忙转告一下他晚些去之后,便顺着直觉跟在了那人身后。

那人似乎比他还熟悉附近的地形,带着他七拐八拐的走进一条死胡同里。

若木温人家住在当初他爸妈把他捡回来的贫民窟不远的地方,算是贫民区和城市的交接处。而几步走过去后,若木温人判断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已经在贫民窟的街道中了。

前方的陌生人转过头来,依旧压着帽子不让人看清他的脸。

“你是谁?”若木温人面容温和,像是个人畜无害的娃娃。

“我……”男人声音响起的瞬间,若木温人睁大眼睛,在不可置信当中昏迷了。

不知过了多久,幽暗的房间中,若木温人从昏迷当中醒来,察觉到自己被绑缚了手脚在一把椅子上,而他的对面也放了一把椅子,上面坐了一个人。

“你终于醒了。”那人道,声音压得很低,像是故意改变声线不想让人听出来他是谁一样。

这么做的原因,或许是若木温人能通过声音判断他的身份。

“我……咳咳。”嗓子有些干涩,若木温人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喉咙间的异样。

那人似乎笑了笑,房中传来低沉的笑声,冷静而又幽森,让听到的人感觉有些不寒而栗。

若木温人像是没有听到一般,在感觉喉咙舒服多了后开口道:“你好,我们又见面了。”

对面那人似乎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说,口气中带了些许意外的问道:“你知道我是谁?”

“大概吧。”若木温人去看他,发现他不止戴了帽子还戴了口罩,将自己完全遮起来,不由得失笑:“毕竟你在糖果屋门外看我的时候,可没有藏得这么严实。”

“咳——咳咳咳……”

陌生人收回拳头,看着若木温人难受的弯着腰做呕吐状,一把拽着他的头发让他将头抬起。

“就凭你?!”他恶狠狠的道,“小子,少来装神弄鬼,现在的你只需要惶恐不安的叫救命就好——”

若木温人看着他,脸上带起笑容,似乎是在嘲讽他的行为,这让陌生人心头无名火起。

一拳打在他的脸上,感受到右侧脸传来的红肿胀痛,若木温人轻笑一声道:

“喂,右手藏那么严实,不会真的被废了吧?”

——

“你说,这根头发的DNA和谁的对上了?!”

警视厅办公室当中,目暮警部怒吼道。

站在他对面的是高木……没错,就是高木涉。他似乎不像是传闻当中那样重伤住院,在这里生龙活虎的甚至还能挨骂。

高木:并不想挨骂。

顶着前方巨大的压力,高木涉还是重复了一遍人名:“是,北岛航平。”

北岛航平,警视厅曾经破获得一起毒品销售线路的其中一点,一家地下赌场的实际东家。因为被逼无路不得不在警方的面前举枪自杀。

但最终侥幸活了下来,只是成为了植物人一直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警部。”房门被推开,已经辞职的佐藤美和子走了进来,“去和医院的警员核实了,属于北岛航平的病房当中没有人在。”

因为警视厅大量人员被卷入案件导致受伤或者因为其他的事务不能出面,对于还在医院当中的犯人他们的管理便较为松懈,给了人逃离的机会。

“能查到他最早是在什么时候逃走的吗?”

目暮问道,这一点很重要,这关系着他们要从哪个疑案开始着手查起。???.biQuPai.coM

“这个先等等,”佐藤打断道,身后的白鸟往前走了一步,看着高木涉问道:“周末去海底乐园这件事,除了我们内部,你还有告诉别人吗?”

高木一时之间想不起来,下意识辩驳道:“这件事我不太记得了,但是具体的行动路线我只和佐藤小姐商量过……哦后来还在那里碰见了黑木先生他们……”

“这些我们都知道。”白鸟打断高木的话语,偏过头去看了眼佐藤,才继续说道:“周一晚上一直到周末行动开始,我这组两两组队跟踪了当时在办公室当中的所有警察。”

高木睁大双眼,脸上写满了茫然。倒是佐藤和目暮面色不变,一看就是早就知道的。

佐藤多向高木解释了一句:“上次东京铁塔炸弹案的时候,我们怀疑警方内部有人向外通报消息,便在暗中筛选出来一批人成立了秘密的搜查小组。”

“哦……”高木有些失望的应了一句。

“高木,”佐藤突然叫他的名字,“你在周三晚上去了一家酒吧,对吗?”

高木和酒吧之间的牵绊还要往前追溯很久,那是在知道松田阵平这个人之前的某一天,高木心中烦闷便下意识走进一家酒吧,喝了点小酒后又向酒保诉了诉苦。在那之后不久他便也加入抓捕那个炸弹犯的行列了,算是得偿所愿。

但是去酒吧的这个行为便保留了下来,每次去不会喝很多,只是借着一点点酒精的催动向他人排解烦闷。

“但是我没有说任何机密——”高木解释道,声音中有些焦急之色。

“我知道。”目暮安了安他的心,“只是有关炸弹案的进度,有关周末去海底乐园……这些事情你都向那个酒保说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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