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和刘悦多说，我浅浅笑了笑道，“不打扰你工作了。”
傅慎言在开会，顶层上没有人，索性我直接去了程隽毓的办公室，他向来在公司自由。
在门外敲了几次门，见没有动静，我以为他没在。
不想刚准备走，门就开了。
见他满脸的颓废憔悴之色，洁白的衬衫有些泛黄，下巴冒出了胡须，我不由一愣，错开他进了办公室。
瞧着堆了一地的纸张，我不由开口，“你这是受什么打击了？把自己弄得那么憔悴也就算了，怎么办公室也这样？”
他一个医生，有轻微洁癖的人。
“研究点东西！”回了我一句，他又坐到座位上，开始埋头在他的实验了。
我不太懂他的研究，将洗好的水果放在他面前，开口道，“这是木子邮寄来的水果，你要不吃点再研究你的东西？”
他微微一愣，目光落在水果上，眉头蹙了起来，看着我，“她为什么突然离开江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