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直接挂了电话,随后将手机丢在了一旁,不在继续,直接进了浴室。
兴许是喝了酒,也许是事情办好了,心里没事,我没多久久睡过去了。
傅慎言从浴室出来,我已经睡熟了,但事情远远没有我想得那么简单。
半夜,傅慎言有心折腾我,所以基本都是一个小时一次,我难得睡得熟,他这样折腾都能睡着。
次日。
我睁开眼,入目的是天花板,脑袋两边疼得难受兴许是酒精的关系,我抬手掐了掐眉心。
今天得去顾氏,有些资料需要准备一下,起身去洗漱,刚掀开被子,手腕就被握着。
傅慎言还没醒,他下巴的胡渣蹭了出来,看着倒是性感。
我不由抬手,用指腹碰了碰,坚硬的胡渣刺在指腹上,有些软软痒痒的。
男人的五官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深邃立体,他警惕性很高,我一碰他就醒了。
他睁开眼,还带着朦胧的睡意,声音有些低沉性感,“还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