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拿了一粒,但对我来说也够了,抢过药,我吃了下去,随后推开傅慎言躺回床上。
傅慎言似乎也发现了我的不对劲,见我在床上躺着,看着张嫂,压低了声音道,“打电话让隽毓来一趟。”
张嫂应了一声,便出去了。
吃了药,我平静下来,没多久就睡着了。
但睡眠浅的人,在药物的干涉下,听到动静还是会有感觉。
程隽毓来的时候,我是有感觉的,他和傅慎言的谈话我都听见了。
但可能以为药物的关系,我怎么也没办法睁开眼。
隐约听到两个人的对话,程隽毓似乎察觉到我可能是因为抑郁症的关系。
开了一些药给傅慎言,“她可能已经到重度了,她在十分恶劣的环境下对自己很安心,还有还是不要让他一个人呆着,她随时可能对自己下手,她在京城和身体上受到伤害的时候就会做出极端的行为,而且是毫无征兆的,她今天的反应算是好一点的,至少她还愿意将脾气朝着你发出来,一旦她没有情绪起伏,那那种地步,她的内心基本就是觉得自己活着没有意义,随时都想着自杀,这段时间还是注意不要让她有什么伤害,尽量让她保持心情愉快。”
傅慎言嗯了一声,声音压得极其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