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抿唇,看着他,还是那句话,“出去!”
他黑着脸,长臂一伸将我按在怀里,另外一只手捏着我的下颌,强势的吻了下来。
动作极其凶横,如同要将我生吞活剥一样。
在我以为他要将我就地正法时,他将我松开,声音低沉,“不闹了?恩?”
我堆积了太多情绪,怒从心起,“傅慎言,我让你出去,出去,你听不到骂?你是聋了还是哑巴了?”
说着我,起身爬出了浴缸,将浴室里能拿的东西,我拿得动的东西全部都砸向他。
他拧眉看着我,没有躲,目光低沉,许久,见我砸累了,没有东西可以砸了,才看着我沉声开口,“闹够了?”
我看着他,一股无力感油然而生。
见我瘫坐在地上,他好脾气的将我身上已经湿透的衣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