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窗外,有些走神,声音有些悠扬道,“沈钰,淮安院子里的人,现在只留下我和你了。”
他迟钝了一下,蹙眉看向我,“什么意思?”
红绿灯路口,他一直盯着我看。
我嗓子有些疼,眼睛干涉得难受,“木子走了!”
“走了?”
“她和外婆都葬在江城的墓地里,以前我想带她们回淮安,但现在看来,淮安我们应该都回不去了。”
绿灯亮了。
但斑马线上的老人走得极慢。
后面的车子一直按着喇叭催促,沈钰没有启动车子,而是看着前面的红绿灯仰头闭了闭眼。
车笛声依旧,他猛地下车,烦躁的关了车门,我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不由连忙跑下去。
他走到一直催促的车边,敲了敲司机的车窗玻璃。司机摇下玻璃,十分不耐烦道,“开一辆破宾利了不起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