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
安定下来,次日。
我带着四季打车去了墓园,许久没有来,墓园似乎又被扩大了,里面的墓碑越来越多了。
四年时间,有多少人失去了自己的亲人和自己最爱的人。
在墓园外的花店门口,买花的是一位中年女子,见我带着孩子,不由脱口而出道,“要一束白菊吗?”
我浅笑,摇头,领着四季进了花店,开口道,“老板,我想自己挑,可以吗?”
老板愣了一下,点头,“当然可以!”
木子以前说,她不喜欢白菊花,寡白寡白的,看着就心慌,没有向日葵那么让人心生欢喜。
挑了一捧向日葵,四季抱着,傅爷爷对花没有讲究,但他性子深邃稳重,我挑了一捧黄色岁月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