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四季的目光过于沉静和深邃,想来是猜出了大半。
我似乎从来没有告诉过他,木子走了,他如今出现在这里,怕是有人告诉她了。
他看向我,“她叫什么?”
显然是问孩子的名字,“沈季姝!”我开口,目光落在墓碑上,四季用小手将照片上的灰尘擦净。
瞧着,让人有些难受。
程隽毓点头,喉节颤动,他点头,“挺好!”
清晨的雾气依旧,我抿唇,看着墓碑上泛黄的照片,心里哽咽,四年时光,梦回午夜,我总能看见木子带着那个孩子向我招手辞别。
梦里,她说,“沈姝,我帮你照顾好他。”
我哭得不成人样,关于那个孩子的记忆,我越来越浅,有时候我会想,傅慎言那么优秀,我们的孩子会是什么样的?
偶尔断肠般的疼痛侵蚀着我,好在有四季,她拌着我,淮安的记忆依附,我从疼苦中走出来,渐渐释怀过往。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