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里,莫非林抱着大衣下楼,微微蹙眉,将毛绒大衣披在我身上,开口,“如果要释怀,总要有一个人受伤,沈姝,和我进去,这件事里,你要做的是倘然接受所有人的道歉。”
我抿唇,目光落在傅慎言身上,我知道,这件事里,出错的分岔路口是在他让我和陆欣然调换的那一刻开始。
所有的疼苦也是从那一刻开始的。
林菀看着我,声音哽咽,“孩子,你别折磨自己,我们的错,我们来承担。”
她脱了身上的大衣和鞋袜,赤脚走向雪堆里,伴着寒冷的北风,每走一步,她都似乎摇摇欲坠。
莫知骋看着她,满目心疼却未曾开始有半分劝解。
我看着这一切,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总之并不好。
每一个人都在自罚,都似乎理所当然的接受所谓的惩罚,如此看来,我似乎应该释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