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意识到程隽毓的家已经被我几乎砸得稀巴烂的时候,傅慎言已经来了。
程隽毓阴沉了脸,看着傅慎言怒道,“你应该送她去医院,她比你想象中严重。”
傅慎言将我禁锢在话里,蹙眉看他,声音冷冽,“你现在应该考虑的是怎么样尽快把四季找回来。”
说完,他几乎是把我抱出了程隽毓的家里。
车上,我已经冷静下来了,身上洒了红酒,头发凌乱。
我知道,我现在的模样很狼狈,甚至在砸程隽毓家的时候,我几乎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傅慎言一直沉默,我也不愿意开口,回到酒店,洗了澡,躺在床上,我盯着天花板许久。
傅慎言站在床边,看着我,眸色深邃无低,他说,“沈姝,我们去医院,好吗?”
我扭头看他,没有了刚才的踌躇和慌张,倒是将情绪放松下来了。
突然笑了,“去医院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