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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抿唇，心想，傅慎言真的很聪明，那个司机还真的一点都不靠谱，我以为他至少会帮我报警的。
不由叹气，看来陌生人还真的靠不住啊。
他看着我，眸色怪异，“你不问一下傅慎言怎么样了？”
怎么说呢？
傅慎言替我挡住了大半的硫酸，他不会比我好到哪，只是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问他。
仰头看着沈钰，我开口问他，“沈钰，我是不是很自私？”
他蹙眉，声音低沉，“他预谋了很久，错不在你，这些都不是你能预料的，你怨傅慎言是应该的，但是沈姝，我们不能否认他对你，已经倾尽全力了。”
是啊，他已经倾尽全力了，他是人不是神，他不会料到程隽毓还依旧将仇恨埋在心底，也不会料到这么多年他还会挖那么大的一个陷阱等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