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见墓碑前的白菊花和祭品,我不由看向那人,开口道,“先生,你是”
男人回头看了我一眼,眉目清冷的开口,“路人!”
就是浅淡的两个字,便再无其他。
看着人走远,我不由好奇,外婆什么时候认识这样的人了。
带着四季叩拜道别,我也不再多想,木子的墓碑是最新的,五年虽过,但没有杂草没有损坏,看着总是有那么几分崭新。
我总是没有办法理解程隽毓,也许他至始至终没有爱过傅南莺,更没有爱过木子,于他而言,她们都是过客,都是满心愧疚。
因为已经不再了,所以,存留下的,就只有满心内疚和遗憾。
若是两人都还活着,只怕他依旧会对他们清冷淡漠甚至已成路人。
回去的路上,再次遇到那位面容清冷的男人,他的车子停在墓园前,一脸黑色越野,炫酷霸气。
见到我和四季,他只是淡淡看了一眼,随后戴上墨镜,开车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