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一时哑语,我倒是不知道说什么了,顿了顿道,“穆家能四处找我,你们也有计划将我送回去,为什么不干脆给我一个人情,放了我的朋友?”
“啧!”丹徒开口,“这女人怕不是脑子生锈了吧,竟然和先生讲面子?”
我抿唇,没开口,只是看着鲍坤。
片刻,鲍坤开口,“所以,你和穆家什么关系?”
“总之,比你想象中要深很多!”这句话里有逼不得已的成分,他们忌惮穆家,我和穆家的关系越深,能谈条件的筹码就越多。
他勾唇,没开口说话,只是看了我片刻后道,“条件是互相的。”
我微微愣了一下,严肃了起来,“你要什么?”
他漆黑的目光落在我手臂上,是被包扎过的地方,有医生进来换药。
他随口一问,“她的伤,什么时候能好?”
医生看了看他,似乎有点疑惑,一旁的丹徒用缅甸语和他交流后。
那医生说了几句,随后便走了。
片刻后,鲍坤看着我道,“三天后见,好好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