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她和傅慎言见面说的那些话!”我开口,几乎没想,这种事,其实也不用刻意惦记,但她将在缅甸的所有遭遇都换了一个版本和傅慎言说了。
当时若是我们不在,没听见那些话的话,也许傅慎言多半是会误会了。
她看向傅慎言的方向,示意我道,“看吧,她在给你的男人献殷勤,你真的不打算过去看看?”
我摇头,淡淡道,“我和傅慎言已经说清楚了,他们怎么样,和我没多少关系,我此时要是过去,算什么?一边推开他,一边又不愿意让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那我不是占着茅坑不拉屎么?这样说起来,我和绿茶白莲花也没什么区别了。”
她白了我一眼,开口道,“我发现了,周然兮是白莲花,段桐是绿茶,而你是神经病,而且是重度的神经病,无可救药!”
知道她是恨铁不成钢,我没反驳,见她一直盯着周然兮看,我不由道,“你专心切菜,别走神,一会弄伤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