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该怎么和傅慎言说,只是靠在傅慎言的胸口摇头。
傅慎言带着我回了别墅,我躺在床上,有些沮丧,对自己的失望和无力将我团团围住,人总是喜欢站在自己的角度上为自己辩解,然后找无数个理由告诉自己没有错,但很多时候,错了就是错了。
我也在不停的安慰自己,我告诉自己我把她带回国,原谅了她在机场的恶意丢弃我证据的行为,原谅她几次伤害我的行为,可是,这一切都掩盖不了,她确实因为我受伤了。
在床上躺了许久,没见到傅慎言,我起身去书房找他,见他正对着电脑看文件,听到动静,他抬眸看我,“好些了吗?”
我点头,坐到他身边,目光落在电脑屏幕上,见屏幕上是监控视频,愣了愣道,“不是说医院的视频已经坏掉了吗?怎么还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