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莫菲林假咳了好几声,臊得我脸上烫的厉害,一下也没敢回头看她。
傅慎言见庄教授还是耷拉着脸,默了默,伸手轻轻搂住我的双肩,将我揽在怀里,真诚的看着庄教授,语气更加恳切,“庄教授,我们已经失去了孩子两次,承受了两次锥心之痛,”
一个大男人,说起这些,竟然哽咽了一下,他顿了顿,低头深情的看着我,“我妻子,因为这两次意外受了很多的苦,我比任何人都希望这一次试管能够有惊无险的进行,没能提前查清楚注意事项,是我这个做丈夫的疏忽,我不会替自己找借口,但我还是希望庄教授您能体谅我们想做父母的心,再给我们一次机会,我们一定不会再让您失望。”
都快三十岁的人了,我居然轻易的被傅慎言的话说的内心一热,在这一刻拼命的想和他站在同一阵线。
我伸手覆上他搭在肩头的手,微笑着抬头,看了他的侧脸一眼,转过脸认真的望着庄教授,坚定的开口,“庄教授,昨晚是我诱惑他的,不能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