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一两次了,我一直在等,等你清醒,可你非要活回去,你想被那些不理智的情绪控制一辈子?”
“小姝,我是要陪你走过完整一生的人,遇事之前先想想我,和我商量,对你来说真的这么难做到?”
他似乎极力压抑着心底的不平,但说到最后,情绪还是有些激动,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孩子,好不容易可以宣泄出来,于是一股脑的全都倒了出来。
我想了想,又觉得这么比喻并不恰当。
傅慎言怎么可能受委屈,更不可能有苦不说,他骨子里就是个记仇的人,任何得罪他的人,总不会有什么好结果,自然没有有苦难言的说法。
而且,我之所以自作主张,其中傅慎言也并非没有责任,如果他早告诉我有所部署,我又何必自找出路。
都没错,又都错了,谁也怪不了谁。
但这三天,我还是吃足了教训的,因此并不反驳他,只是乖巧的点头,“不会再有下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