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来了?”莫菲林和莫知骋向来不亲近,自然不用最狼狈的样子被他们夫妻俩看见。
“是一家人就不要说两家话,都这样了还要嘴硬?”莫知骋面色沉重,跟着长兄为父的威严,也许是见莫菲林脸色惨白,又心软了,叹气道,“你我都不愿听从安排,与素不相识的人结婚生子了此一生,骨子里都是逍遥自在的人,应该互相欣赏,守望相助,难不成你真是打算一辈子都不认我这个哥哥?”
堂堂的逍遥先生,一生只为林菀一个女人折腰过,能将态度放的这么低,足见其诚意。
莫菲林脾气虽然倔,却不是不识好歹的人,虽然没有接话,但脸上的表情缓和了不少,不再拒人于千里之外。
“泼硫酸那家伙抓住没有?”莫菲林忽然岔开了话题。
对她这样的女中豪杰来说,麻醉药力刚过就开始操心不算什么,如果有必要,莫菲林甚至可以做到生完孩子就下床。
她那么聪明一个人,想事情自然比我全面,大概手术还没结束,就已经猜到罪魁祸首了。
“这事儿你不用管了,包括那个男人,我都会让他们付出代价。”莫知骋愤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