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程隽毓,我在脸上挤出假笑,从善如流的应对,“你刚才说,要打官司是吧?可以,我们奉陪到底,我以律师的身份,明确告诉你,作为四季生理学意义上的父亲,你的确享有孩子的优先抚养权,至于我婚姻关系上是离异,这是我作为女人,致命的劣势,这些,都是你的律师告诉你的吧?”
被我戳穿,程隽毓索性双手一摊,承认了,“是又怎么样?术业有专攻,我只是个医生,这些事当然要律师来做,不妨和你说实话,国内最擅长打抚养权官司的律师,已经接受了我的委托,沈姝,这场官司我不会输的,我看你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别再阻止我见四季了,否则到了法庭上,要听律师说那些难听的话,可就不能怪我了。”
“哼......”我忍不住冷笑了一声。
一句术业有专攻就想吓住我,未免太小看我了!
“虽然不知道你的律师是谁,但我在这先替他可惜了,这笔律师费,他注定是拿不到的。”我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嘴角微微勾起。
程隽毓眼睛闭了闭,似乎在想我在玩什么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