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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之后,车子再次停在傅氏。
不过这一次,米勒却特意选择了傅氏大门的视野盲区,熄了车灯,藏在黑暗之中,从我们的位置,能够清楚的看到傅氏的人员出入,而进出的人无法发现我们的存在。
车一停稳,我便摇下车窗,全神贯注的盯着那道旋转玻璃门。
米勒大概是觉得跟踪丈夫的把戏实在无聊,自顾自点燃了一直细长的烟,一只手搭在车门上,吞云吐雾起来,不拘一格这个词在她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不吸烟的女人,是胭脂红,而吸烟的女人,则是曼陀罗,内心冰凉,犹如凌霄花。
下意识偏头看了她一眼,淡淡的烟草味裹挟在夜风中吹到我这边,呛得我轻咳了两声,不自觉抬手在鼻间挡了挡。
米勒也不说话,猛地吸上最后一口,然后利落的弹掉了手上才燃到一半的香烟,将车窗摇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