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地下室再次恢复安静,我才从石柱后面走出来。
站在原地,远远的盯着“安全出口”的提示牌看了几秒,想起傅慎言的话,忽地就有些心悸。
直接告诉我,他抱了离开我的念头。
这个不惜一切,只为了让我活下去的男人,究竟遭遇了什么,居然起了这么绝望的念头?
我实在等不及,打了米勒的电话,约他们在附近的咖啡厅见。
金鼎开在市中心最繁华的街区,附近的咖啡馆也都很有辨识度,十五分钟后,米勒便带着人走了进来。
男人戴着鸭舌帽,经过前台的时候,还刻意压低了帽檐,躲避监控,似乎并不想留下来过的痕迹。
曾经闲聊的时候,米勒也提到过,做他们这一行的,都是在刀口上混日子,赚的是真正的“血汗钱”,仇家太多,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找上门来,所以必须时时刻刻保持警惕,就连睡觉都得睁着一只眼睛。
对我来说,这只是一笔是交易而已,我并不在乎合作对象身上背着多少人命。
他们刚坐下,我便开门见山的进入主题,“傅慎言近期的体检报告,以及活动轨迹,我现在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