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他抬脚的下一秒,握住了他坚硬的拳头。
傅慎言有如暴怒的狮王,盯着傅长恒的方向足足咬牙切齿的瞪了十几秒,才猛地吐了一口气,冷静下来。
他偏头,看见我脸上的焦急,眼底闪过一丝心疼,又看了看傅长恒的方向,终究还是不忍心,牵着我从侧门走了出去。
在后花园找了一处无人的长椅坐下,傅慎言才整个泄了气,放松下来。
“你现在知道,我这段时间为什么这么反常了。”语气淡淡的,满载无奈和失落。
的确,死而复生这种事,说出去能有几个人相信,如果不是亲眼见到,我只怕会觉得傅慎言因为思念父母过度,以致于出现了臆想。
这么突然的巨变,我尚且还没反应过来,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傅慎言也没有在等我的反应,像块木头一样靠着身后的长椅,自顾自的解释起来。
“是在调查易伯怀的时候,偶然发现的,负责追踪穆深的人跟到易伯怀的身上,买通了易伯怀的手下,拍到了易宅的私照,其中就有那个人和易伯怀打高尔夫的照片,只是一个侧脸,我却一眼就认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