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奖了,如果你没话要说,那我可要问我想问的了。”冷眼看着他,心里的厌恶更加深了一层,傅慎言见到他之后,便彻夜难眠,他却还笑着出来,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慌乱,内心的确强大,也的确冷漠。
傅长恒不以为意的勾了勾唇,将杯子放回桌上,这才转眸看我,“就算幼时流落在外,难道结婚之后,傅慎言没教过你,对待长辈要耐心尊重?”
呵呵,这会儿拿捏起长辈的态度来了?
过去的二十年呢,早干嘛去了?
我浅笑,眼中却没有笑意,“教过,可总有特殊情况不是吗?有的长辈是长辈,有的,不过是披着人皮的野兽。”
“牙尖嘴利。”傅长恒轻呲了一声,靠向身后的沙发,摊开双手搭在扶手上,交叠双腿,明明是同等的位置,却有意无意地垂的眸子,营造居高临下俯视我的神情,“在孩子和傅慎言之间做个选择吧。”
“你什么意思?”他的表情让我怀疑,虎毒不食子也许并不是那么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