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需要知道这些。”傅长恒叠起双手,十指交叉放在胸前,“你应该庆幸,生下的孩子和傅慎言不一样。”
他顿了顿,忽然莫名其妙的冷笑了一声,垂眸自言自语道,“这也是傅慎言活着唯一的用处了。”
“够了!”我实在听不下去,“你把傅慎言当什么?传宗接代的工具?就算是这样,至少该给他尊重和关心!我看出来了,你自诩完美,却比任何人都能信,你这样的人,不配定义傅正言的人生。”
总是有那么些人,衣冠楚楚,内心却一片贫瘠,恶臭不堪。
傅长恒似乎是被我的反应惊讶到了,面色变了变,刚刚的心平气和敛去,幽幽的说,“你知道这么跟我说话,会付出什么代价?
这样高傲的口吻,倒是让我冷静了。
对牛弹琴毫无意义,没有必要浪费时间,这世上没人能真正的手眼通天,傅长恒要是真有把握,就不会主动找上门来和我谈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