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正是初秋,气候舒爽宜人。
我披了件面料柔软的外套,里面还穿着病号服,坐在顾翰的副驾驶。
头发已经长到及肩,被外套包裹住,有些不舒服,停下来等红灯的时候,便将头发都捋出来,拂到耳后。
红灯的时间有点长,我耐不住寂寞,兀自摇下车窗,好奇的观察周围的情况,感觉熟悉又陌生,“我以前身体很不好吧,肯定经常进出医院,感觉这条路走过很多次。”
“嗯。”顾翰扭头,和我对视了两秒,又挪开了视线,“以前没照顾好你,以后不会了,不会再让你一个人。”
总觉得他话里有话,想深究,他却似乎并没有继续往下说的意思,只好作罢。
这时,旁边停下一辆加长林肯,看上起就奢华高贵的东西,总是让人下意识多看几眼。
林肯的车窗却忽然摇了下来,伴随着奶声奶气的声音,“法西斯!不讲信用,我不想再看见你!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