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翰脸上没什么表情,似乎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个场景,“以前经常吵架,聚少离多,你和什么人来往,都不喜欢让我知道。”
我闻言皱了皱眉,之前觉得和顾翰的疏远,是因为感情淡了,但现在看来,似乎说的破裂了也不为过。
要吵成什么样子,才能少见到对彼此的交际一无所知啊。
顾翰的解释是,我是在最后一次闹分手,一个人去国外出的事,他到医院的时候,只有我一个人,并没有别的人陪同。
清醒的半个月,从骨瘦如柴到身体渐渐有了些结实的感觉,脑子里却还是空荡荡的,记住的只有朝夕相处的医生护士。
“没事的,走一步看一步,医生说了,好的心态对恢复记忆有很大的帮助。”顾翰伸手安慰似的在我胳膊上推了推,“吃了这么久的营养餐,今天带你出去打打牙祭。”
“好啊。”抿唇笑了笑,决定还是按他说的放宽心。
和顾翰虽然达不到恋人的亲密,却能够很清晰的感受到他没有恶意,也的确是事事以我为先。
说好了重新开始,就不能有太大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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