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尼古丁烟雾的加持,他说话的样子,看起来深情又落寞,似乎背负了许多秘密,光滑的下颚仿佛随时都会被胡青爬满,显露出内心沧桑的模样。
见他没有再说下去的打算,我也只好作罢。
装睡的人是永远叫不醒的,更何况,傅慎言的嘴,只要他不想,谁都别想撬开。
静静的在河边待了一个多小时,傅慎言的烟空了大半盒,才又重新点燃引擎,打道回府。
半路上,之安打来电话,说想吃之前在商场迟到的那家蛋糕,路过商场的时候,就叫傅慎言停了车。
我正要解安全带,傅慎言的声音却幽幽的飘过来,“这种事,一个电话,叫人送到家里就行,何必多走一趟。”
解扣的动作顿了顿,我抬头,无奈的给了个白眼,“别人送的,哪有自己买的更有心意,也不怪你,商界鬼才傅慎言,怎么会懂家人之间互通心意的重要,放心吧,不烦你的,我自己去,您就在这等着吧。”
说完,我便推开车门,下车去了,然而每走两步,身边突然出现一道魁梧的身影,和我并排着往里走。
抬头,只能看见傅慎言傲娇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