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面前的人却站不住了,主动朝我跑过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已经被温暖的身躯抱住。
“妈妈,我好想你!”
我这才回过神来,眼前的人不是木子,是四季。
她和四季长得太像了。
后知后觉的回抱住她,我忙张口,长长的吐了口气,将涌到胸口的哭腔压下去,这才拍了拍她的背,压着嗓音开口,“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思念至深时有说不尽的想念,真到了见面的时候,却又全都化在了眼神动作之中,化成了相顾无言的热泪盈眶,这一刻,好像说什么,都不足以慰藉过去六年的分离。
不知过了多久,包间里响起一声厚重的男声。
“坐下再说吧。”
循着声音抬头望去,定神看了两秒,我才认出程隽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