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很清楚,为了守护我爱的男人,这些,都不值得计较。
然而慕容南川听到这句话之后,脸上的笑却更深了,“呵呵”的冷笑声甚至有些刺耳。
我自问说的话无愧于心,但不免还是被他的态度成功挑衅,沉着的脸完全没了笑意,“你笑什么?”
慕容南川抬眸看着我,表情收敛了许多,可那双深不可测的眸子,还是给人毛骨悚然的感觉,“女人啊,总是这么喜欢自我感动,你无私,不算计利用,就幻想对方也跟你一样?要我告诉你,傅慎言的遗传性失明,是怎么控制住,到现在也不复发的......”
“够了!”傅慎言忽然出声打断了他,似乎并不想面对慕容南川口中的事。
他抬了抬手,远处的陈毅便带着人上前,打开牢门走了进去,将慕容南川架出来。
门口这时也走进来两个保镖,他们抬着一张榆木椅子,径直走到牢房门口放下,随后架着慕容南川的人便拿出绳索,将他绑住全身之后,拿出一套特质的铁器具,包裹了后脑勺的同时,却将面部完整的袒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