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一道门,声音清晰,破碎感极强。
在场的警员几乎同时进入战备状态,掏出了别再腰间的配枪,齐齐对准厚重的大门,下一秒,男警员将开门的员工扯到一旁,和队友进行简单的眼神交流后,一脚踹了上去。
“嗙——”门板重重摔在墙上,中门大开。
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出现在众人眼中的是满地猩红鎏金混杂的酒精,几乎漫过门槛流出来,墙角装酒的箩筐盖子七零八落的散落各处,玻璃碎了一地,灯光照在水里,隐隐反射着光芒。
傅慎言站在一地的酒水中间,裤脚湿了大半,西装外套已经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只剩下里面单薄的白衬衫,领带歪歪斜斜的挂在脖子上,旁边还沾了几滴红酒的酒渍。
听见警员们挤在门口的动静,他才正面看过来,露出手里仅剩的半瓶威士忌,不疾不徐的仰头喝了一大口。
喉结上下滑动的同时,顺势将酒瓶砸到墙上,男警员的“住手”贯穿整个地下室,却没能让时间静止,酒瓶“嘭嘭”碎裂,又落到地上和其他碎酒瓶碰撞在一起,徒留下墙上一大片嚣张的酒印。
男警员气的脸都绿了,磨着后槽牙,两眼直冒火星,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傅慎言倒是一脸单纯,面不改色的抬手擦干嘴角的酒,“什么事啊,还麻烦这么多警察同志亲自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