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居然通了。
刚准备系安全带的我,也不禁放慢了动作,面上虽然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却还是不自觉伸长了耳朵偷听。
“四季丫头,会所你真要给那个女人?”
莫菲林问完,就把电话放到我们中间,按下了扩音键。
对面仍是不咸不淡的语气,“只是暂时代为管理。”
就这么简单几个字,再没有更多的解释。
有时候我真的很怀疑四季才是傅慎言的亲生女儿,否则,运用沉默和惜字如金的力量的时候,怎么会这么自然。
表面上是情绪稳定,可往更深层次稍加分析,就知道这样的人有多理智,你永远不知道她小小的躯壳里藏着多少心事。
“我不跟你咬文嚼字。”莫菲林语气不怎么好,“就两件事,第一,你在哪?第二,为什么不找我或者是傅家的人替你照看会所,反而要找那个女人,你难道不清楚她做了多少对不起你父母亲的事?”
我知道,她这是在替我出气,替我把那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的问题问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