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紧外套深深吸了口气,最后看了眼沈钰的车,我转身准备进屋。
抬脚的瞬间,一阵巨大的撞击声划破夜空,我几乎瞬间睁圆了眼,撒腿朝外跑去。
沈钰,千万不要有事,拜托,拜托你!
铁门关上的前一秒,我从中间闯出去,身后的安保见状立刻冲着对讲机叫人,“喂喂,都听得见嘛,赶紧来几个人到大门这边,太太一个人跑出去了,快!”
我顾不上这黑夜暗藏了多少杀机,只循着不断响起的警报声,拼命跑向林荫处的红色汽车尾灯。
拐过弯道,正好看见一群黑人将昏迷的沈钰从车上往外拖,我疯了一样大喊,“住手!”
“救命!来人啊,救命!”我叫着,跑着,奔向沈钰和那群黑人。
距离一点点缩短,我看清了沈钰的车在前后两辆车的夹击中变成了一坨满目疮痍的废铁,看清了黑人手里的钢管和扑面而来浓重的汽油味。
强烈的味觉刺激使我差点吐出来,忍住干呕的冲动,我试图穿过阻挡我的黑人,却被两个山一般高的家伙擒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