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不重要了,当慕容谨的车载着我们驶出小区门口,我清楚的看见刚才落荒而逃的果男站在路边同人交谈,而他们身后,是红蓝灯光闪烁的警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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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谨既没有把我送回傅家,也没回之前和欧阳诺落脚的别墅,而是去了远郊的一栋房子。
位于山顶,从山脚开车上去,也要花费不少时间,房子周围除了连带的建筑,没有其他的人家,很符合他藐视众生的性格。
下车之后,慕容谨一改之前的绅士风度,几乎是将我拖行至屋内,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扔在沙发上。
“嘶——”我早已在来的路上恢复了全部清醒,此刻对痛的感知也越发深刻,下意识皱着脸,捂住摔下时撞疼的胳膊,深深的吸了口凉气。
慕容谨见状,浓密的眉毛向眉心聚拢,隐忍又不甘,像是有满腔的愤懑即刻就要爆发。
从沙发上坐直身子,我回以同样的怒目而视,叫他清楚我仍是浑身带刺,不是他粗鲁一番就能被吓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