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谨的唇角向上扬着,可眼底却噙满了那日对陈二接连开木仓时的冷漠和血腥色,“我只是没有想到你原本就是这么下贱罢了,知道吗,你靠近傅慎言的时候,看他的眼神,说话的肢体动作,每一样,都像极了一只摇尾乞怜的狗!”
“我是狗那又怎么样!”我闭上眼疯狂的咆哮着,说完,又睁开眼,用怨怒的目光瞪着他,磨着后槽牙说道,“我就是下贱也跟你毫无关系,你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慕容谨动作一僵,手上的力气也松了几分,怔怔的愣了两秒,随即又恼羞成怒一般,再次用力,“沈姝,你别不知好歹!”
“彼此彼此。”嘴里有腥咸的味道散开,我强忍难受,吞咽下腹,叫喉咙的干痒得到片刻的缓解,“你也好不到哪儿去。”
“别拿我跟你比。”慕容谨面色渐凉,目光仍是凌厉。
“有什么不一样吗,我对傅慎言穷追不舍,而你,对我欲罢不能,我上赶着送给他做玩.物的确是贱,但起码我坦坦荡荡,你呢,连面对自己的心都不敢,只敢像个臭老鼠一样,躲在见不得人的角落,如同从前窥视傅慎言的人生一样窥视我!”我冷笑着,恐惧早已抛之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