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里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撬锁的工具,我有些丧气。
想打电话求援,才想起手机和包全都落在陆欣然家里,而这栋房子里根本没有可用的通讯工具。
无可奈何跑到屋外,祈祷昨晚是因为光线太暗影响了视野,才没发现别的住户,但事实上我彻底看清,这山顶一眼就能看到头,出了慕容谨的房子,不可能再有其他建筑,是真正的独居。
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回去修养精神,撑了一天一夜外加一个早晨,我早已困倦不堪,躺上床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再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卧室没开灯,套间的客厅却亮堂堂的。
床尾放着一套叠好的衣服,从内到外一应俱全,估计是慕容谨给我准备换洗用的。
下床慢慢走向客厅,沙发上,慕容谨正盯着电脑,神情专注。
我扔掉拖鞋,深一脚浅一脚的踩在松软的地毯上,一步步朝他身后靠近。
走到沙发边,伸长了脖子,隐约看见微信对话框的消息内容夹杂着“交易地点”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