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交叠着双腿,一只手撑在沙发扶手上,另一只手肆意的搭在膝上,饶有兴致的看着我们。
也许我此刻该说点什么,但慕容谨嘱咐过,如非必要,我不应该开口,便也只能强装哑巴了。
短暂的沉默之后,慕容谨再次开口,“她活着,不会改变任何事,但我却可以保证,让集团未来三年的收益翻一番,只是三年,金爷等得起。”
金爷闻言咬着下唇笑的耐人寻味,似乎对他这番话抱有强大的怀疑,过了一会儿,又忽然面色一冷,“你在跟我讲条件?”
慕容谨放低了声音,“我只是实话实说。”
金爷的脸已经看不见一丝平和,眉宇间阴云密布,暗藏着汹涌的愤怒,声音狠厉道,“做好业务,是你的本分,不是你用来威胁我的资本,我告诉过你,这世上除了自己不能信任任何人,你却揣了个定.时.炸.弹带在身上,根本是自掘坟墓!”
慕容谨被说的哑口无言,如同木桩一般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这个定.时.炸.弹不用猜也知道是在说我,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清楚的。
苏然一点都没说错,慕容谨在这伙人中的权利,或许会因为我受到削减。
见他没有反应,金爷朝着旁边的中山男抬了抬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