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人都怎么了？一个两个都这么奇怪。
张雪垣摸了摸下巴，也跟着笑了笑，“好啊。”
他果然还喜欢自己。肖悦原本还有些忐忑的心情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这样就没事了，只要他还喜欢自己就好，只是，对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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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厕所。
“肖悦到底有没有把张哥的钱还回去？”
“怎么可能？”
两个蹲坑不断传来了讨论声。厕所隔间的耿温书抿唇，走到哪里都能听到这几个名字，不仅仅有张雪垣，还有那个一听就让人厌烦的两个字。
“不过好像她还欠邬琼你钱吧？还你了没有？”
这个厕所总共四个蹲坑，只听见一个低沉的声音从耿温书身边的隔间传了过来，“没。”相比较叶锐达的喋喋不休，邬琼则要沉默很多，声音比刚进来的戾气十足要柔和了些。
这样算是偷听吧？耿温书看了看周围的隔板，有点不好意思，但出于某种隐秘的情绪，他还是保持着沉默。
“这样都没还钱。说的倒是好听，每次都说什么要还要还，只是借借而已，真不要脸！”
邬琼听到这番话也表示了赞同。本来还觉得肖悦这个人虽然穷但也有骨气。只可惜这个骨气只是体现在说说而已，真的要她做点什么，什么都不肯做。
“她这次还准备去张哥的生日派对，这么突然总感觉有点怪怪的。”叶锐达说着说着，语气带着一丝狠辣，“要不然我去查查她家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把她彻底赶出x高就好了。”免得在这里碍眼。
“还是别了。”邬琼迟疑道，“她又不是什么特别坏的人，她如果真的看清楚了的话，其实张雪垣和她在一起也不是不可以。”
毕竟只是谈恋爱而已！
邬琼说到这里，耳尖地听到厕所隔壁忽然加重的呼吸声，他也没放在心上，继续道，“反正张雪垣也不一定会娶她。张家家境不错，身世清白人拎得清他们家估计能接受，但是肖悦这样……”人拎不清家庭又是一团糟，谁会喜欢这样的人。
“也是。”叶锐达高兴了，岔开了话题，“对了，你知不知道张哥和学霸咋了？”
“我怎么可能知道啊？”
“那这次要不要带上他去张哥的生日派对？”
“还是别了，见面吵架就太尴尬了。”
“那也不好吧。”叶锐达唔了一声，沉默了两秒之后道，“你有纸吗？我好像忘记带了。”邬琼冷笑一声，上厕所连纸都不带，这都什么人啊，于是他掏了掏自己的口袋——一双手在隔板上敲了敲，随即传来邬琼不自然的声音，“同学你有带纸吗？能借一张吗？”
耿温书面无表情：“没有。”
这两个字太简短了，两个人只觉得这个声音耳熟，愣是没听清到底是谁的。正在叶锐达抓耳挠腮，准备不顾形象大声呼喊之时，隔板下方出现了一包干干净净的纸巾，他一愣：？？？
耿温书收回手，走了出去，深藏功与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