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如此，这风也是传了出去啊。如今不少银行都是对在线支付虎视眈眈，这可不是一个多好的信号。一旦这件事情暴了雷，那可就麻烦大发了，到时候属于自己和龚文山的一切就都要被夺走了…
“你不要着急，这不现在这件事情还没有定论不是？”龚文山嘴上说的轻松，可也是一阵头大，毕竟马利的身份摆在那里的，要是马家搅合进去，还真有可能拿下这个生意！
当然了，龚文山虽然慌，可也不是那种六神无主的样子。毕竟，现在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那就是马利提出的这个要求，直接要的这个所谓的独家代理协议，上面的大佬们是绝对不会放出去的。
别说整个金融机构的独家代理协议，就算是中行一家的独家代理协议都是不可能的，开什么玩笑，上面的大佬是疯了不成？
你马家再有权有势，难不成还真的让你垄断了这个支付市场？
这不是有权有钱就能办到的，在华夏除了官方以外，谁也别想垄断，真当反垄断法是闹着玩儿的不成么…
你马家又能如何，马家再强大也绝对代表不了整个华夏官方！
“你说的没错，垄断是不可能的，我看马家也没有疯。”秦文军皱着眉头缓缓说道：“但是如果马家做出让步呢？”
“要是他们单单和中行做一个普通的合作，那咱们就不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了。不过我很好奇的是，马家拿下这个又能干什么，毕竟现在飞腾网络已经倒了啊！”
“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卡陈文泽的脖子了。”龚文山冷笑一声，“所以这件事情别看雷声大，可根本就成不了气候。”
经过这么一番探讨，对于龚文山的意见秦文军也接受并且认可了。没错儿，马家拿到在线支付又能如何，他根本就没有合理使用网络在线支付的媒介，除了卡陈文泽的脖子以外那就是毫无用处！
在这样的情况下，没有使用媒介那就意味着不可能出成绩，出不了成绩的事情中行的人也不是傻子，凭什么就要和你马家合作？
理清楚这一点后，秦文军和龚文山二人几乎是齐齐松了口气。
“行了，有你这句话我心里就踏实了。”秦文军苦笑一声，片刻后看着龚文山说道：“不过你现在总得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我也没有别的意思，起码你得让我心里有底儿啊！”
看着这位相处多年的老友，龚文山轻轻叹息一声。片刻后，他还是决定把自己的难处对秦文军坦白。
要不然的话，秦文军一直追问着自己，龚文山也为难啊！
反正，自己的身份在很多人面前根本就不是什么秘密，包括龚文山，也是非常清楚自己的背景的…
“要真是这样的话，事情还确实麻烦。”
果然，听到自己的苦衷以后，秦文军眉头紧皱，倒是没有去埋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