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翊还有点期待,“还有别人吗?”
“嗯,还有绸缎庄的老板娘,嘿嘿嘿,都是钱。”端木咧着嘴傻笑,推开南宫翊的手,自己左摇右晃的跑到柜子里翻,拿出一个不小的锦盒,抱到床上,回身招手,“来,给你看个小秘密。”
南宫翊觉着这样有些不光明磊落,“本王不看。”
“你,过来,快点,不能让王爷知道。”端木说的十分神秘。
南宫翊忍不住好奇,‘勉为其难’的走过去,大大的锦盒里装着几张银票,“为什么不能让王爷知道。”
“这是我逃跑的钱,等攒够一箱子,我就带着紫竹逃走。”端木小脸扬的高高的。
南宫翊瞧着也就四五百两,“这些钱哪来的。”
“我在皇城开了一个绸缎庄,这是秘密哦,生意可好了。”端木越说越骄傲,“我厉害吧,紫竹呢,紫竹!”
南宫翊抱住端木,“余下时间本王会好好待你。”
端木晃晃头,眼前的人越来越清楚,“南宫翊,你干嘛抱着我,又想要我的血。”使劲推开,“你只会抛弃我,欺负我,护着你那个吃着我的血的忘恩负义的美人。”
南宫翊抱住端木,“你喝醉了。”
“我没有,你看。”抓住南宫翊的手臂想要表演一个侧边摔。
拽了一下没动,再拽一下还没动,又拽一下南宫翊顺势摔到床上,端木脚下不稳顺着劲也跟着倒在床上。
南宫翊搂住端木的腰身,“默不作声,你也够无法无天的,背着本王还想逃跑。”解开端木的外衫。
“脱衣服,要洗澡了吗?”端木已经彻底迷糊分不清情况。
“鸳鸯浴,本王有伤,实在不易,下次。”
怀抱香玉鸳鸯帐,鸳鸯衾里解风情。
红烛摇曳双人影,影动红烛酿琼缪。
柳湘带着酒菜,来为昨天的鲁莽赔罪,走到院中,正好见到此景,身旁的丫鬟立刻上前扶住,“夫人我们回去吧。”
柳湘根本不记得自己是怎样回到房中,脑海中不停地浮现着窗上纠缠在一起的影子,心中柔肠千断万断,眼泪整整流了一夜。
端木早上醒来身上觉得酸痛,“几时了。”
“巳时。”南宫翊躺在一旁闭目养神。
“你怎么在这儿。”瞅着身上的小肚兜,立刻用小被子裹紧自己。
南宫翊拉着端木躺下,“这里不是皇城王府,没那么多规矩,本王今天无事再睡会。”
端木又弹起来,“澹台思佳最收规矩,不行。”
“我让她回去了。”南宫翊再次将端木拉回到床上。
“那她不是都知道了!”端木把头蒙在被子里,‘没脸见人了,还好思佳话不多。’
南宫翊真怕端木把自己憋死,拉下被子,“我们做夫妻也有半年,这已不是第一次,一回生二回熟,还这么害羞。”
端木眼睛瞄到南宫翊手臂上的纱布有血渗出,“你的手臂。”
“你平日里功夫练得不错,这是你的杰作。”
“你是王爷,怎么能说出这么市井的话。”
“这是你昨晚背摔摔得,王妃的小脑袋竟然在想这些,哈哈哈。”南宫翊是真的没有多想,没想到端木想歪了。
端木彻底觉得自己别活了,‘自己乱说些什么,羞死了,没脸见人了。’
门外的丫鬟听见里面有动静,“王爷王妃可是要起了。”
“进来吧。”南宫翊起身。
几个丫鬟端着洗漱的用具进来,服侍南宫翊穿衣收拾。
端木将头盖得严严实实,时不时掀开一条缝偷看一眼,发现人还在再藏回去。
南宫翊收拾妥当,拿起端木的里衣过来掀开被子,帮端木穿上,“你总不能赖在床上一辈子,穿好带你出去转转。”
其中懂事的丫鬟紧跟着上来,以防端木再藏回去,南宫翊退开,大家一窝蜂围上来,赶紧为端木熟悉打扮,为自家王妃的幸福操碎了心。
横戈一早站在门口守着,脖子上有两颗鲜红的小草莓,乐鞠也早早在门口等着,时不时的偷笑,远处的段瘁藏在阴暗处,左眼乌青,对着乐鞠咬牙切齿,想想昨晚也是一处好戏,冷面小生不许春风,闷骚先生强教风流,结局只能是自讨苦吃。
南宫翊走出来只看到乐鞠一人,“我让你们查的事怎么样。”
“这是段瘁与属下调查的结果,这次小规模来犯的是一群马贼所为,说是不知道王爷您回来了。”
“荒谬,本王大张旗鼓的回来怎么会不知道,这几天就查出这点东西。”南宫翊显然不满意。
“我们路过一户农家时,听闻胡克尔王的长子身染恶疾,胡克尔王正在重金寻求两方,属下的意思是让王妃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