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但庆祝的热度丝毫没有减弱,再看端木两人聊得火热,南宫翊起身离去,留下一脸茫然的柳湘。
澹台思佳拿着两个酒杯,提着味道浓烈的果酒跟出来。
南宫翊以为是柳湘又跟出来,揉揉太阳穴,“本王出来透透气。”
“给。”
“怎么是你。”接过酒杯。
“怎么,有些失望?想让你的小娇妾出来陪你话家常。”澹台思佳假意要走。
“哼,你很少这样大胆。”
“不是妾身大胆,是王爷一直冷落思佳,连有人暗害,也听之任之。”澹台思佳为南宫翊斟酒。
“堂堂公主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还想借本王的势力。”
“王爷也不过如此,自己后院的女人都管不住,我看也是纸面的鼓,看着还行。”澹台思佳将酒杯里的就一饮而尽,“这酒喝着真烈。”
“从来不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南宫翊拿着酒迟迟没喝。
“王爷如此宠妾灭妻,看着别人对自己的王妃大献殷勤也无动于衷,王爷真是好魄力。”澹台思佳趁着醉意也不管面前的是谁。
“湘儿与本王有救命之恩,本王必定以死相报。”
“那王妃与那娇滴滴的柳湘可不止救命之恩,食其血,伤其身,如今又靠自己的精血养着你们的孩儿,她柳湘可有一点报恩之意。”澹台思佳以前只觉得柳湘有些任性,现在看来恩将仇报,到有些小人之态。
“她的恩本王替她还,一个弱女子而已,何必针对。”南宫翊对柳湘的有些事不是不知道。
“说的好听,王妃是手能扛千金,还是脚能踏万里,难道王妃不是女人,难怪这么久都没有一儿半女。”澹台思佳想再倒一杯,发现酒壶空空。
南宫翊听着字字扎心,句句架在道德之上,“你这是变着方法来骂本王。”
“妾身醉了,王爷莫要怪罪才好。”
“你父王现在腹背受敌,为何迟迟不向本王借兵。”
“牵一发而动全身,胡克尔王始终虎视眈眈,擅自向你借兵去帮我父王,就是唇亡齿寒,打破现在的僵局,最后覆灭的只能是如我父王一般的小国。”澹台思佳在王府看似不闻不问,实际时刻关注自己母国的安危。
“既然明白,为何当初不应允胡克尔的和亲。”
“如果没有王妃的献血救命,现在最难受的就是你们的天子,我父王就是你们最牢固的外援,我们可以不费一兵一卒就保卫太平,就算现在治愈,有你们之间的抗衡,也不暇顾及母国的寸土寸地。”话语间都是无奈和哀思。
澹台思佳出来时只是想安慰几句,但见到当时南宫翊如此狼狈姿态忍不住奚落,一来二去,竟然说了这许多不应该说的话。
南宫翊早就听说澹台思佳在气母国的事迹,大大小小虽没有什么大的功绩,倒也赢过几仗,只是女子不得上战场束缚了一颗为家国战斗的心,“本王愿意与你们和亲是为了解决那些藩国的骚扰,让你的母国狐假虎威作为威慑,看来你与本王到是想到一起。”
“王爷也是在我母国提出和亲时才决定此法的吧,少打了几个胜仗,救了一个艰难生存的小国,对待他国王爷都如此好心,怎么对待王妃就如此冷漠。”澹台思佳真的有些醉了,走路左摇右晃。
“你醉了。”南宫翊搂着澹台思佳回到宴席,柳湘坐在原地无人理会。
柳湘等了许久不见南宫翊回来,心里焦急,不时向外张望,南宫翊搂着澹台思佳进来被柳湘看了满眼。
南宫翊将人直接带到自己的席位上,“湘儿照看好公主。”
“是。”
南宫翊直接向胡克尔王请辞,“本王实在不胜酒力。”
“来人,为我们尊贵的客人引路。”胡克尔王见端木与自家孩儿聊得开心,怎么看怎么觉得般配。
端木见南宫翊要离开宴席,自己也赶紧与濮阳子霖请辞,“这几天,我实在疲累,就先离席。”
濮阳子霖马上起身为端木请辞,亲自护送南宫翊一行人到准备好的休息处。
乐鞠观察南宫翊一路抱着澹台思佳,也看不出脸色并没有什么变化,到是柳湘满腹怨言不敢说出来。
端木与濮阳子霖相谈甚欢,有点相见恨晚的意思,没走出多远,乐鞠脚下不小心踩了一颗鹅卵石滑了一跤,摔的四脚朝天,在场的只顾着嘲笑,只有横戈、乐鞠和南宫翊瞧出不对···